件月牙色的锦袍,眉眼如画,目光清朗,她应是从那时喜欢上他的,之后种种只不过情根深种,
她心头微微一痛,摇摇头不再去想他,回眸时,巫咸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树下。
巫咸负手而立,抬头望向白止,“这么晚了,不睡觉?”
“还不困。”白止忙整理好表情,微笑着回应巫咸。
“白姑娘还真是好兴致。”巫咸说罢也飞身而上,落在距离白止不远的树枝上。
白止向来不善社交,如此一来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同巫咸客套道:“这几日打扰上神了。”
“谈不上打扰,我这里一向没什么人,冷清得很,有朋友过来坐坐才有些生气,不是很好吗?”巫咸着得依旧是白袍,身上一尘不染,白止有些纳闷,他就这样喜好白衫吗?白止其实很想向他求证,但最终还是忍住。
她记得颜尘也是这般整洁,想起颜尘,就又是一番落寞。
见白止许久没有回应,巫咸又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陪朋友寻亲,在岐山脚下的一寸地方。”白止抬头望天,看到天上只有几点残星,月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乌云遮住,她还是忘不了颜尘,她,做不到。
巫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