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尴尬地笑笑,“原是如此。”
白止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筋了,才会鬼使神差地开口问巫咸:“上神可曾知道聆琅?”
可是话已出口,已没有收回的余地,只见巫咸愣了愣,然后答道:“倒是有所耳闻,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好在帝君极力封锁消息,知道这件事的人是少之又少,大概是疑惑白止缘何会知道,良久,巫咸开口道:“从前之事已经过去,颜尘他……”
荷漪她并没有骗自己,白止心口剧烈地疼,疼到她几乎要窒息,“上神不必说了。”
巫咸看得出来白止她心情不好,便说道:“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你身上的伤也好得快些。”
白止微微点头,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
在巫咸殿里住了五日,白止告辞离开,和卿离启程去往岐山,岐山距离这里并不远,只一日便到了。
“你可知道你娘长什么样子?”白止问卿离。
卿离摇了摇头,答道:“我打有记忆起,便没有见过他,只知道她叫椿。”
单凭一个名字去寻人,难度不次于大海捞针,于是白止仔细斟酌后,便带着卿离找到当地的土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