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草,不过当日蒙青阳爷爷恩赐,挖到这兰草之时,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可它依旧在寒风中开着清香的花朵,想必应该是耐寒的植物。可能是一时间到了温暖的所在,还了环境,不太适应,所以才渐渐枯萎。”
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县令夫人微微颔首,铃铛又开口问道:“就算你说得没错,是这兰草不适应环境,可人家那么多园丁圣手来瞧过了,就没一个说环境不对的,大多都是说水浇多浇少,土壤不够松整,抑或没晒着太阳的。你一个女人家,难道还比人家园丁圣手还行了不成?”
“姑娘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法子。毕竟那花儿已经死了,任我说破了天去,你要不信还是不信。再说你自己也说了,夫人请了不少园丁圣手来瞧这花儿,定然是一人一个法子,夫人也不晓得用哪个得好,索性个个都试试。可是姑娘你想啊,就是人生了病,也没有药到病除的,总有个恢复的过程。况且这花儿又不会说话,你一天治不好就换个法子,说不定倒叫这花儿难受,不如早早超脱了去。”竹枝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这下夫人和铃铛都楞了,这一节他们真的从未想到,当时见那兰花不曾好转一分,夫人也心急,确实如这妇人所说的,有些病急乱投医,谁有好法子就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