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来瞧瞧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也别客气,只管说就是。”
老冯弓腰送了她出门,瞧见大纲蹲在房檐下头,忍不住还是说道:“大侄子,按说我这婶娘不该多这句嘴,可俗话说得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母亲再有千般不是,你媳妇儿也不能在这个档口上抽身跑了,你瞧瞧这一大家人!当初她一文钱嫁妆没带嫁进来,你母亲可不曾嫌弃她一分,马仙姑都说了她是个败家玩意儿祸家精,咱们老冯家也没拿她怎么着。这如今家里遭了难,她倒跑了不回来了,有这样做人儿媳妇的么?也是你心情好,若是我家那两个,早就打断了腿去!”
说了一半又觉得有些失言,烦躁地摆了摆手:“到底是隔了房的,你的事情婶娘我也管不着,只一句,看看你那媳妇儿,心寒啊!”
说罢摇着头晃悠着走了。
冯俊闻言走了过来,攥紧了拳头问大纲:“大哥,大嫂呢?”
大纲抱着头不说话。
冯槐在一边儿气哼哼地戳了戳碗里的饭食:“就是她,把二哥害成这样,还把娘也气病了!”
今日的事冯俊并未亲眼得见,从学堂被人叫出来瞧见二哥和老娘的时候,唬得这文弱书生差点魂飞魄散,可也听清楚了旁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