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演一出短小的独角戏,同样是“吆喝”,这种形式要新颖许多,也变相抬高了天蟾宝楼的身价,同时也给戏楼一个更好的发掘人才的机会。上去垫场的小生花旦想红,来观场的客人想看新鲜,你来我往,各取所需。
今天上台的是个小姑娘,看扮相应该是个六旦。虽画着浓浓的戏装,还是掩不住她一脸稚气和满眼的惊恐。她战战兢兢的走上场,目光里的茫然未散,面对着楼上楼下黑压压的人头和低沉的嘈杂声,手心一片汗湿。宛珠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吸引,她全身贯注的看着这个女孩儿,心里有了几分莫名的期待。
小姑娘站在台中央,久久的发呆,底下的观众等得也许不久,可这时候每过一秒钟都如过了一年,渐渐的嘈杂声大了起来,那小姑娘的恐惧无助通过她的眼神毫无保留的传达出来,几乎支撑不住。就在这个当口,后台窜出一个面相凶恶的小头,满眼狠戾的瞪了这个小姑娘一眼,陪着笑冲台下说了句对不住,便拉着她回了后台。
宛珠面露忧色,一直目送她离去,薛鸿莳翘起二郎腿,双手无聊的抱着膝,两只大拇指三下正三下反的绕圈玩,笑着的摇摇头:“那孩子算是完了。在这里的戏台上,她不会再有机会。”话音刚落,一个老练的男人走上来,说起了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