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为光河经常给一斋看诊,后来光河提及,也是很悲观。直到一斋离去,他也一直和我说你父亲情况一直不妙。并非暴毙。”
“我知道叔叔的意思。只是,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养父在最后时刻并无大限的征兆,他那些病痛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喝酒猛了点,骨节变了形,脑子中了酒毒,顶多拿不起笔来,反应有些迟钝而已。我觉得这些并不致命,而且他这个人一辈子清修得很好,虽然放浪形骸,却是真正过得清净,可是养父死前的一个月内总有些鬼鬼祟祟不知出处的人来找。是谁,在做什么,他们闭门谈了什么,养父一概不给我知道。更让我心有不甘的是,他临终前嘱咐我,说给我在抽屉里留下了一封长信。叔叔刚刚看到了吧,我父亲的那封遗书短短几行,寥寥数语,怎能对得上父亲的遗言?一切的种种,离奇诡异,为着这些事,我一直心里头不清净。”
星谷久信轻叹口气:“我明白了。青,你此番谈话的目的我已晓得。”
“是的,星谷叔叔,直说无妨,我怀疑父亲是被人谋害了。至于是谁,我说不清楚,更无法讲清楚。因为后来日本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父亲在临终前结识的新友众多,家里来的客,有日本人,也有朝鲜人。大部分我都不认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