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后悔当时贪玩性野,不然起码捞得蛛丝马迹,也好对查清此事有所帮助。北川一臣是其中和父亲翻过脸的人,我不得不记住他。但是你说他在中间做了什么,我无法下这个结论。今日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开诚布公了。我想正式拜托星谷叔叔,帮我查亡父死因,如果真的可以,我希望可以追查到遗书的剩下部分。”星谷久信刚要开口说话,沈含青忽然抬起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我这个人做事情从来不欠隔夜的账。我知道叔叔最近一直在为罗凤鸣的毛纺厂头疼。他无力支撑,又不想出手卖与你。若叔叔帮我把事情办成,新日就是你的。”
星谷久信的眼里迸发出一种异彩,他抬起头来,直视着沈含青的眼,好像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位年轻人。
“我知道,不过您放心,我并非对您过多打探,”沈含青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我的未婚妻罗梦元,正是罗厂长的独女。我们将要成亲,所以对岳父家事,略有牵涉。”
星谷久信久久沉默着,好像在拿捏着分寸,又好像在衡量利弊。沈含青却展颜一笑,拿起桌上的酒瓶,为星谷久信恭敬的斟满一杯白鹤。
“您的酒盏是空的,这是晚辈的失误。星谷叔叔,我敬您一杯,算是为今日这番怪异谈话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