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农村少女自有的廉耻与荣辱的习气仍然占据着她绝大部分灵魂。
然而,应翔所说的又该怎样解决呢?他俩左思右想、绞尽脑汁,想找到一个解决办法的万全之策。忽然,付兰花想到了什么,她对应翔说:“俺有个好方法,既能了解咱们彼此情况,有什么话可以大胆的在信里说,又能俺父母感到高兴或觉着你很关心他们。”
“兰花你这是什么话?大伯大娘对俺一直就像亲儿子,俺本来就关心他们吗,什么觉着呢?”应翔抓住了她的话缺。
付兰花承认说:“是俺比喻的不恰当,俺的意思是说用这种办法能表示出你对俺爸和俺娘的关心和孝心,他们一定会特别高兴。”
应翔问:“说了这么半天,到底用什么办法?”
付兰花说:“很简单,你每次来信时,信封上收信人的名字写俺爸,信封里面除了给老人的话以外,你写给俺的另外夹在里面不就行了吗?咱两这样通信,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并且万无一失。”
“嘿嘿,你这个鬼丫头片子,真是狡猾,俺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办法太好了!”
…………
一声长笛鸣叫,应翔参军走了,他与新兵战友们坐着铁皮货物车箱走的,那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