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龚小北明白他在说什么,红着脸道:“嗯,都听你的。”
对于刚才的谈话她一个字都没多问。现在的她越来越聪明,当杜守义说出那个比喻时她已经明白许大茂能干什么了,杜守义是在为他一直所说的动荡做准备呢。明白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好问的呢?
一夜无话,时间到了二月十二日, 礼拜二。
一大清早,杜守义就被钱姐在院里给堵上了,她就是钱大爷那个在工艺美术品厂工作的闺女。
“杜老师,早。”
听到这声称呼好亲切啊,杜守义笑着回道:“钱老师,您也早。”
钱姐笑了,道:“您别取笑我了,我这水平哪里称得上老师?”
“哪里,您把小虎教的很好呢,小小年纪已经画得有模有样了。名师出高徒啊。”杜守义瞬间化身前世校园里的那个‘杜小嘴’了。
钱姐和他接触不多,没想到杜守义的小嘴这么甜,她顿时笑得像朵花一样,道:“您的水平才叫高呢,您借给小虎的素描我拿给我们厂的美工师看了,他说没有十年的苦功画不成这样。”
“过奖了,我没什么天分,只能买把子笨力气,让钱姐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