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商业互吹后,钱姐说出了她专门堵杜守义的意思,钱姐是高中毕业后直接进厂的,在基础这一块儿很薄弱,她想让杜守义帮着补补课。
杜守义想了想问道:“就是素描吗?”
“对,透视结构这一块儿我一直掌握不好, 画出来的东西容易变形还没味道。我师傅是画国画的工艺美术大师, 从厂里再找其他老师就不太合适了,您能理解吧?”
“明白,明白。”杜守义连忙点头。
“杜老师,请您一定要教教我,拜托您了。”
杜守义想了一下道:“您是专业的,我是二把刀,说什么教不教的就不合适了。咱们也别学生老师了,就一起研究,共同提高一下怎么样?”
这就算答应了,两人约定了第一堂课的时间后,钱姐兴冲冲的走了,而杜守义则莫名其妙的又给自己揽了个活。
刚送走了钱姐没多久,刘光天来取饭盒了。杜守义每天会在南房窗台上放个饭盒,里面装着一瓶奶和两个煮鸡蛋。刘光天就像送奶工一样,每天来取一次,然后回家时再把空瓶放窗台上。
“哥,您在呢?”刘光天现在见到杜守义直接叫哥,连守义两个字都省了。
“怎么起这么早?”杜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