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春青忙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可这样骇人听闻的话所带来的震撼岂是几个深呼吸就能平复了的。
“公子所言可属实?”既然平复不了,春青干脆不再理会,打算速战速决。
“我父亲为此葬送了一生,也葬送了我母亲的一生,夫人问我可否属实?”一直平静如水的许攸昶顿时被春青的话激的激动起来。
“若非属实,我何必要亲自登门,难道夫人认为我来此是来行诈骗之事吗?”许攸昶眼中带着浓郁的自嘲和深深无奈与落寞。
看的春青心头几颤,四岁的他无父无母,吃了多少苦才长这么大。
行骗也是为了谋生吧!
“说来惭愧,许某行骗多年,却几乎并未给自己留下多少银子,夫人可知道这些银子都去哪了?夫人可知道我分明屡次行骗,却为何一直逍遥法外吗?”激动之下,许攸昶的声音带着些许凄厉。
仿佛他终于给这十几年的委屈和悲愤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要一吐为快。
春青如羽毛般的睫毛微微一颤,抬眼看向许攸昶。
许攸昶一个冷笑,“这些年,刑部那些老爷们不知收了我多少雪花银,他们拿了我诈骗来的赃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