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将我绳之以法,否则,谁给他们送大把的银子花。”
“我父亲一个月前被判了斩立决,他们知道从此我再也不会为了救我父亲给他们送银子,又担心哪天我会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毁了他们仕途,便将几年前的旧案翻出,要将我绳之以法。”
说着,许攸昶忽的紧紧攥拳,发出几声凄厉的笑声,听得春青心里一阵阵难受。
坐在内室的宋徽被许攸昶一个接一个说出的惊天秘密炸的魂魄几乎飞出。
“我今日登门,将当年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知,只希望夫人能替我在宋大仁跟前递一句话,明日午时,我在八珍阁翰墨轩约他一见。”
“这玉佩和信,夫人收好转交给宋大人,信上清楚写着当年事发的经过,算是我约见宋大人的一点诚意。”
说着,许攸昶起身,“叨扰夫人休息,还望夫人海涵,许某今日告辞。”
此时,他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形象,与刚才判若两人。
春青看着许攸昶,抿了抿嘴唇说道:“公子留步,有一事想请教公子。”
许攸昶却是转脸粲然一笑,“夫人是想问绘心小姐的事吧,许某只能说,今日之果皆因前时之祸,宋大人只要去山东境内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