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怃然愣住。
烛火跳动,忽明忽暗,投在狐彦脸上就成了斑驳的表情。
兰猗明白父亲的心思,既怨怼长女的无情无义,又本着一个父亲的心理对长女的香消玉损哀痛至极,兰猗劝道:“听芳蔼说,姐姐让芳蔼告诉我,说她后悔了,后悔对我做的那些事,所以爹你看,姐姐能够反省,也算圆满了一生。”
狐彦用手撑着头,疲惫道:“她太像你娘了,凡事要强不服输,所以什么都争,累己及人。”
提及母亲,兰猗袒护道:“翩翩这件事您可怨不得娘。”
没等试探父亲关于翩翩腹中孩儿不是他的呢,狐彦立即有种翻脸的架势:“怎么不怨她,翩翩出身是卑微,她爹娘都是给人做苦工的,可这也不能怪她,她也想生在一户好人家,而今她有了孩子,住在外面颇多不便,我把她带回来又有什么错,你娘就是容不下翩翩,三天两头的吵闹,哪有一个夫人的样子。”
见父亲给翩翩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双眼也蒙蔽了心,兰猗只能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男人自诩不凡,还不是经常败在女人手中,想着若不将翩翩的事查个一清二楚,父亲是决计不会相信翩翩在诓他。
这个话题有些尖锐,兰猗更关心公输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