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话头道:“大理寺不得不防。”
狐彦点头赞同:“苦于皇上不让我去给女婿治病,还说我在这事上需要避嫌。”
兰猗凝神想了下,最后道:“这事我根本无法露面,唯有拜托他了。”
狐彦抬头:“谁?”
兰猗道:“张纯年。”
张纯年是大理寺卿,求他帮忙,有其方便的条件。
兰猗当晚便写了封信,次日差了个狐府的小子送到了大理寺交给张纯年,虽然宇文佑在大理寺也布下眼线,但狐家的人甚少在外面抛头露面,且那眼线只盯着公输家的人,何况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杂的小子,所以兰猗的信轻松到了张纯年手中。
听说是兰猗给他的信,张纯年冷不防愣住了,随即想到了公输拓,忙接了信展开看,三言两语,没提公输拓,却是邀请他往西四街曹家酒肆略坐一坐。
张纯年晓得兰猗找他必然是要紧事,打着火折子把信毁了,然后脱下官府换了常服,喊过一个小吏交代:“有客来访,就说我速速便回。”
之所以交代下去,是防着宇文偲找他,皇上下旨让九王宇文偲带着一干太医来给公输拓治病,身为大理寺卿他需要各方面配合。
那小吏躬身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