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至于没有住院观察,那是因为农村生活困难,拿不出那么一大笔钱来进行治疗,不能认定为故意杀人。
“怎么能用生活困难拿不出钱来推脱他的罪责呢?”白素珍不同意苏庭长的观点,插话予以反驳,“王厚义拿不出钱,可以发电报告诉我,让我从河北带钱回。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在老人有可能救活的情况下,把她拖回家里,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悲惨地死去。”
听见白素珍如此强词夺理地钻空子,苏庭长明显有些不高兴。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告知:“你只能告王厚义侵占房产和虐待老人。侵占房产属于民事范畴,虐待老人属于刑事范畴,民事刑事不能搅在一起,起诉书要分开写,而且必须有充分的证据。就这样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因为别人下了逐客令,白素珍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
她把苏庭长退回的起诉书装进提包,站起身后,还是大度地伸出手,与苏庭长握了握,算是告辞,然后闷闷不乐地走出了市法院。
北正街热闹非凡。已经开门营业的商家都把音箱摆在大门口,播放着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声音开到最大,震耳欲聋。不时还夹杂着商家声嘶力竭的吆喝,吵得人心烦意乱。
走在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