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
老妈道,“那还不是被你带坏的?”
晨阳笑笑,“那叫策略,什么带坏啊。”
老妈翻了个白眼道,“我说你这马上就要开课了,不去备备课?还每天玩儿游戏,到时候上台能讲的了么你?”
晨阳欠了欠身子,笑道,“您这话说的,感情不备课就讲不了了?谁规定每个老师必须得备课才能讲?还不许我不备课就上去讲的?”
老妈低下头干活儿,“你呀,就等着上台出丑吧你!”
晨阳嘿嘿的笑着不和老妈贫了,继续躺在那儿玩儿游戏。
拖完地,老妈前脚刚走,温夏的电话就来了。
“喂,媳妇儿。”
“吃饭了吗?”
“吃了,那能不吃,你呢?下班儿了?”
“嗯,刚到家,哎,你今天去报到怎么样?”
“就那样。”
“学院定了吗?”
“定了。”
“哪儿?”
“哲学院。”
温夏大惊,“你要去教哲学?你懂吗你?”
晨阳嘿道,“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不懂我赶上去吗我?”
“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