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我坐在院子里想事情想得出神,直到祭煜从房里出来,我才从慢慢思绪之中缓了过来。
“小秀已经睡了,她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将她本身的最后一点力气耗尽,这会儿吃了药已经睡着了。”祭煜走到桌案前坐下,“霍汐,你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我不知他突然这么说是因为什么。
“你应是最疼小秀的,可她这一次犯病,你却好像另有所思一般,若是寻常,你只怕会亲自守在床边悉心照料才是。”祭煜如是说。
“是我估算失误。我根本没想到的是,小秀竟然有这样的病。”我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懊恼着,这样的一个细节,却足以影响我们在案件上的判断。
“这并不怪你。”祭煜抬手,试了试水罐罐壁的温度,“小秀的病潜伏得很深,此之前她也一直没有发作过,小秀看起来和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可能她自己也不希望被发现这件事。我身为大夫,都未能提前觉察出小秀的异样,更何况是你了,你实在不需要太过自责。”
“不只是这样。”让我觉得烦躁不安的事,不仅仅是小秀的病症。“错了,都错了......”
“什么错了?”祭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