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能笑得出来?”。
“爹,我没别的意思,你就在家待着,我进去关不了几天也就出来了”。
在窗外谈论久了,想必是林老栓担心林思青听到他们的谈话,遂一把扯了林思扬走到屋里。
林老栓脱了鞋,他盘坐在炕上,依然拉着林思扬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二葵,你是个工作人,你就给我一心一意踏踏实实的上班,爹犯的错,爹能让你去顶吗?我走这几天,你不要告诉你哥和你嫂子,就说我出几天门”。
“他们要是问你去哪了,我该怎么说?”。
林老栓思量的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林思扬的母亲死得早,林老栓的丈人和丈母娘离世后,林家就与对方没了来往,林家这边,林老栓本来有一个哥哥,在林老栓20岁那年,也不知道哥哥得了什么怪病,说死就死了。
至此,林家就再没有了可供走动的亲戚。
“要不就说上你大姨家去了?”林老栓实在没辙,他寻思着说道。
“爹,你这样说不太合适吧?咱家跟我大姨家最少也得十五年没来往了,你这么说,我哥和我嫂子能信吗?”。
“这要是不行,你说还能咋说?”林老栓无奈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