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报》有某君(忘其名)一文〔3〕,大骂自然主义而欣幸中国已有象征主义作品之发生。然而他之所谓象征作品者,曰冰心女士的《超人》,《月光》〔4〕,叶圣陶的《低能儿》〔5〕,许地山的《命命鸟》〔6〕之类,这真教人不知所云,痛杀我辈者也。我本也想抗议,既而思之则"何必",所以大约作罢耳。
大学编译处由我以信并印花送去,而彼但批云"不代转"云云,并不开封,看我如何的说,殊为不届〔7〕。我想直接寄究不妥。不妨暂时阁起,待后再说,因为以前之印花税亦未取,何必为"商贾"忙碌乎。然而"商贾"追索,大约仍向该处,该处倘再有信来,则我当大骂之耳。
我想汪公之诗〔8〕,汝可略一动笔,由我寄还,以了一件事。
由世界语译之波兰四篇〔9〕,是否我收全而看过,便寄雁冰乎?信并什曼斯キ〔10〕已收到,与德文本略一校,则三种互有增损,而德译与世界语译相同之处较多,则某姑娘之不甚可靠确矣。德译者S.Lopuszá
ski,名字如此难拼,为作者之同乡无疑,其对于原语必不至于误解也。惜该书无序,所以关于作者之事,只在《斯拉夫文学史》中有五六行,稍缓译寄。来信有做体操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