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肯定是坐不住了。
而皇甫昕之所以愿意帮忙对方隐瞒,也是不想因此毁掉母亲苦心经营的一个势力。
到了午间,众人都去狩猎之时,广延偷偷带了一队大夫来到了皇甫昕的大营,几乎是请来了整个燕郊城的所有大夫。
大夫们都不知道这个营帐里住的是哪家的公子,只知道给的诊金很是丰厚。
一开始大夫们都争先抢后的为这个公子诊治,都想挣得这份佣金,但是谁知道,第一个大夫一把脉,一问诊,瞬间就把脸掉了下来。
见状,大家都觉得肯定是什么疑难杂症,所以也变得不那么积极。
众人都抱着试一试看的态度前去诊脉,但是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情况如何?”皇甫昕试探性地问道。
一个白头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个公子的脉象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有个胆大的大夫上前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在装病啊?”
皇甫昕闻言,气急地拍了拍桌子,只感觉头更晕了:“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装病!”
“那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了?看不出你有什么不适,我又怎么能对症下药呢?”
见眼前的一个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