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地生命负责。
叶韬并不觉得进行这样的讲座很难。他做的大部分准备是回忆,和寻找符合这个时代的具体案例。他很得意地看到在他宣布讲座结束地时候。在场所有人回味无穷,获益良多的表情,他心里暗道:妈的,原来连续两年每年飞到北京去参加贵的吓死人的一个月的脱产培训。听那些牛逼无比的人讲高级管理学课程可不是白花时间。
“云受教了。”让叶韬没有想到的是,在讲座结束之后,已经擢升成为禁军指挥副使地池云在后台拦住了他,向他深深一躬。
“怎么了?”叶韬还有些奇怪。
“今日公子所说的东西,放到军中则是统兵的要领,放到官场上则是当官的窍决。公子能这般无私地说给大家听,实在是……”
“池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叶韬摆摆手道:“熟读兵书未必能成将军。背出百万经典不见得就是大儒,将帐目烂熟于胸却亏了老本的商人更是比比皆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池兄以为然否?”
池云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说:“今日所耳闻目睹,我回去之后就会笔录下来,上呈陛下御览。叶公子你的这些说法,实在是能够发挥大作用的。”
看到池云有些迟疑。叶韬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