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做过手术的刀口有点隐隐作痛,他甩了下头嘲笑自己心理作祟,手却下意识的伸向左腹隔着衣服抚摸伤口,脑中不由得闪现出他的主治医生那清新亮丽的容颜。
发现思想抛锚,凌珲赶紧收住心神没敢任由自己继续想那个女人。
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知道自从从昏迷中醒过来后,知道舒医生不仅仅当机立断选择了复杂的手术方式为他保留下了脾脏,而且还在他生命危急时刻为他无偿捐献500ml的血,他就没办法每次在见到她时假装淡定了。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出院之后他与以前有什么不同,在他二十九岁的人生经历中,除却青春年少时有过对异性关注遐想外,自从走出学校当上警察后,再没有女性能进入他的视线,走进他的心里,他的眼里只有工作和同事,没有性别之分的同事。
可是,现在,出院后的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想到那个为自己保留下脾脏的主治医师,一想到自己身上流淌着她的血,他就有一种无可言说的亲昵感觉。
有时候一闭眼,脑中就会自动跳出那日在手术台上已经麻醉后的自己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她戴着帽子、口罩、举着双手进来,唯留一双清澈明亮的双眸看向他,目光中笃定的自信给人一种莫名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