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觉得她就是那个可以将生命放心托付的人。
而他沉重的眼皮磕下的最后一秒看见正在护士协助下穿手术无菌衣的她,锁骨下那两片犹如凋零飘下的淡粉花瓣,这胎记图案就会在辗转难眠的夜晚独自魅惑着他,无人知晓。
有时候凌珲甚至怀疑,她输入他体内的那500ml鲜血,其实就是她在他身上下的蛊毒,从此将他身体打上属于她的烙印。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清楚地明白,以后他的生活不可能和她再有交集,所以偶尔的想念也不过是留存于脑中的一种情绪,仅此而已。
远处有车灯照射过来打断他的胡思乱想,“不管了,就是这辆。”凌珲在心中对自己说。
他猫腰移动到公路旁的沟渠里面蹲身藏匿,他用藏在衣领内的麦对队里面的数码神人说:“小周,打开这辆车的后备箱。”
塞在外耳道的通讯器里面小周在回答:“头,再等几秒,距离太远,我还没看见车牌号,等等,现在可以了,后备箱已经打开,以它现在的时速离你还有十一秒。”
凌珲在心中默数,数到十一秒时,车子从他藏身之处驶过,他正欲冲向车尾后备箱却看见车子缓缓停了下来,随后便看见车上司机下来蹲着车前不知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