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十分别扭,丝毫不像是一个修行者,众人看得只觉得好笑,绝不会想到她会有什么本事。
妙玉一直站在那里,双手拎剑,一动不动的看着西门醉。
西门醉稀里糊涂:“喂,你在干什么?”
“我在等你出手啊,你不出手,我不知道怎么打你。”妙玉一本正经道。
西门醉的眉头拧成山字,恶狠狠道:“尼姑,你是真傻假傻,我成名多少年了,怎么可以对你一个辈先出手,要动手也是你先动手!”
“喔喔,我动手。”妙玉突然扭过头,望着叶欢和张白凤,脸上带着一丝羞红:“我该怎么动手?”
叶欢唤了一声头疼,挥挥手道:“打他手腕。”
“对,对,打他手腕。”妙玉冲西门醉道:“我要打你手腕了!”
西门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师傅,你已经告诉了,我怎么还会被你打中呢……”
这个时候,妙玉已经提剑向其冲了过来,与其是提着剑,倒不如是拖着剑。剑在青石板上摩擦,划出一道白线。
西门醉啼笑皆非,正欲些什么,忽然看到妙玉这一柄剑向自己手腕打来。
以下撩上,那家门派之中,也不会有如此攻击的招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