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速度不快,力度漂浮,像是捏惯了绣花针的花花大姐,突然提着一柄巨斧一般。
西门醉苦笑一声,何苦来哉,我竟与这姑娘动手,罢罢罢,破了她一招,就此罢休吧。
举刀打向妙玉手中的凤歌剑,想要凭力气,将其剑震开。
眼看刀与剑就要在空中碰撞,突然之间,妙玉的剑在空中变向,绕过刀身,继续击向西门醉的手腕。
西门醉惊出一身冷汗!
西门醉在空中急忙变招,抽腕,刀在空中交手,以左手握刀斩向妙玉。
妙玉矮身,撤步,手中剑继续向前。姿势无比别扭,脚步有些踉跄,紧咬着下唇,像是一个吃不到糖而发怒的孩子,模样有些惹人发笑。
但是没有人笑,至少西门醉没有。因为那柄凤歌剑,还是以不离不弃的姿势斩向她的手腕。
妙玉是个很简单的女孩,简单的人认准了一条路,就会一直走下去。
她打西门醉手腕,就一定要打西门醉手腕,就算西门醉把喉咙搁在她面前,她也看不到,她心里想的,只有打西门醉手腕。
而当她决定打西门醉手腕的时候,就一定打得到。
西门醉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情形有多么诡异,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