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房里人。而且,我还得问问,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得来地?这个既然可以递进来,别的岂不是也能够送进来?”宝玉冷冷的道,“今儿是败毒散出事,明天说不准就在我的茶水里面下砒霜了。”
袭人闻言,顿时脸色苍白一片,哭着还想要求情,但赖大家的女人挥了挥手。几个生的粗壮的女人上来,一把将袭人拖了下去。这几个女人都是平日里专管家法的,手段纯熟,外面院里早就准备妥当,两个女人将袭人拖出去,按在长凳上----
袭人吓得大叫出来。口中只是爹啊娘啊的乱叫着。那两个女人却是置若罔闻,一个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另一个伸手到她腰上,解了汗巾,脱下她地裤。袭人羞愧欲死,倒是哭不出来了。
“二爷,打多少?”赖大家的女人向宝玉请示道。\\\\\\
“打到她愿意说实话为止”宝玉冷冷的道。
赖大家的女人会意,施礼退了下去,对着那两个女人道:“给我狠狠地打着这小蹄,二爷要问话。”
那几个专管掌家法的女人自然都明白赖大家的意思,不用手下留情,只管打就是,也不用计数,因为宝二爷要问话。
于是一个粗壮的女人挽了把袖,取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