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手里掂了掂,走到袭人的右侧,将竹板搁在了袭人地臀部,轻轻的比划了一下,随即论圆了手中的竹板,对着袭人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竹板重重的打在光溜溜的臀部,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随即,袭人如同是杀猪一样地惨叫了出来,痛得整个人都在板凳上弹了起来,但早就有女人将她肩膀和双腿牢牢的按住,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掌刑的女人手中的竹板再次的落了下去。
不过打了十多板,袭人原本雪白地臀部早就红肿紫涨起来,一条条地僵痕高高的凸起,袭人披头散,哭得连喉咙都哑了。众丫头都在院里看着,见此情景,都吓得战战兢兢,面色苍白,唯有四儿解气。
又打了数十竹板,袭人已经哭不出来,起先还痛地挣扎着乱动,渐渐的也不动了,只是随着竹板落在臀部,忍不住全身颤抖着。
宝玉挥了挥手,赖大家的会意,忙着叫道:“停”
掌刑的女人忙着住手,后退了两步,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立,一言不。
宝玉缓缓的走到袭人的身边,问道:“怎么,还不说?那药是哪里来的?是什么药?”
袭人见着宝玉,如同是见着菩萨,挥舞着手挣扎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