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我,也是贪多心切,我与他并没有瞒着母后的意思……只是怕您心火虚热,惹起了病来……”
    静王低泣道,想起生母惠妃,心中发恨,对太后的言辞,越发如糖似蜜。
    “你们两个,被人做了圈套也不知道!”
    太后恨恨道,听着窗外嘶哑的蝉声,扬声道:“如此聒噪,且去把它们取下。”
    廊下有人应了,急忙而去,太后收敛了心中怒气,冷笑道:“这事从头就透着蹊跷……你且仔细想想!”
    静王浑身一颤,想起城‘门’由京营的孙铭管辖,又念及平王的离奇逃遁,一身冷意涌出,如醍醐灌顶一般。
    他咬牙笑道:“儿臣从皇兄身上,总算又学到一招!”
    太后端起手中瓷盅,仿佛置若罔闻,只是凤眸微微眯起。
    窗前有人影晃动----宫人们蹑手蹑脚,以丝网将知了粘下,嘶哑的叫声逐渐低了下来,太后只觉得神清气爽,抿了口‘乳’酩,笑道:“这些小东西,平素也可人意的,但若要聒噪着生事,我也就弃之无味了。”
    静王细品着这话的滋味,又聊了几句,才告辞出宫。
    “妖‘妇’…他在廊下无声怒喝,面容因为愤怒和不甘,微微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