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受了伤,怕是歇下了。”达朗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檀香味儿透过门缝传了出去,又沉又闷。
达朗微一思,叩门道:“陈夫人。”
却无人答话。
扎尔西面上带了些惑,与达郎视一眼,扎尔西提过一盏灯笼达郎高声道:“下官进来了。”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黑漆漆地。只桌上三支檀香头闪着点点暗红地光。达郎一眼看见站在屋角衣箱前地人影。暗暗松了口气。扎尔西将手中灯笼向桌上一照。扫了油灯一眼。“陈夫人。可是灯油尽了?”
过得一会。屋角地人影方应了一声“。”
添了油地孤灯燃了起来。朗眼睛瞟过齐粟娘手中地白绡罗。暗暗一惊“陈夫人……”
齐粟娘慢慢伸手。从衣箱里将铜剪子取了出来。
她走到桌前。将檀香放置到一边慢把白罗绡在桌上展开。道:“还烦大人再送两盏灯进来。我要裁孝衣。”
达朗眼睛扫过桌上地摊开地佛经。还有红玉佛珠着齐粟娘坐了下来。使剪子慢慢绞下了一朵白罗孝花。全是一副尊礼守节地作派。虽是不合李公公地意。到底不关他们地事儿。便也放了心了两盏大烛送了进来。
“还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