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桌上早找准备好了饭菜,我在山洞里吃了好几天没有盐味的烤鱼,肚里一点油水都没有,一见到饭菜,顿时感觉饿的不行,去耳房先净了手,坐下便大块朵顾。
吃过了饭,门被小厮敲响,“姑娘,给您送热水来了。”
“进来吧。”我应了一声。小厮推开门,将几桶热水挑进来,倒在耳房的大木桶里,便退了出去。
有两个婆子随后进来,将手中花篮里的花瓣撒在水里,试了下水温,又将布巾和一套新衣搭在屏风处。
“姑娘,老奴伺候你洗漱吧。”婆子恭敬的起礼。
“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是。”二人应声而退,将门关了,守在门口。
在山洞里待了几天,我已经几天没换衣服了,几乎是他们刚出去,我就甩掉鞋子,褪掉脏衣,钻进了热水桶里。
这种久违的温热感简直太舒适了,我忍不住长长的送了一口气,感觉这些天的疲惫也随之消失了不少。
泡过花浴,我将身体擦干,换了新衣坐在铜镜前,将绑着伤口的布条慢慢撤下。额头鬓角的位置,立即现出了一到狰狞的疤痕。
我心里一惊,凑近铜镜仔细去看,这疤很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