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际直接穿进发里,疤的边际有粉色的嫩肉,摸起来还有点疼。
这身体满身伤疤还没好,如今额头明显处又加了新伤,养好了还行,若是养不好……
我叹了一声,将头发松开,和衣躺下。
睡了几天的冷山洞,早已经疲惫不堪,几乎是刚躺下就睡着了。
约有酉时,我悠悠转醒,起身喝了口水,便有小厮敲门来送晚饭。
晚饭的菜色很好,三昏两素,我吃的自然很多。
吃过饭,有婆子将餐碗撤走,泡了一壶普洱茶,茶汤刚浓,敲门声便又响,是八皇子。
他束了发冠,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竹叶暗纹袍子,袖口和腰间缠了同色的绑带,一方玉佩自腰间垂下,大步走来,也确实风流倜傥。
“八皇子。”我起身一礼。
他微笑,“在山洞里也没见你多礼,怎的还拘谨起来了。”
山洞自然与这里不同意了。
我不语,只是浅笑,他一挥手支退左右,道“不必多礼,坐下喝茶吧。”
我先给他倒了一杯,待他端起杯,才拿起自己的杯子,慢慢的小口品。
半响,他从袖带里掏出一个红瓶子,放在我面前,道“这是冰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