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任儿子出京,只怕其中有诈。为父不能冒险,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轻易动他。丞相毕竟是丞相,百官之首不是说说而已。”
    “是要皇帝还没死——”宋明成道。
    下一刻,宋久清快速捂住宋明成的嘴,慌忙走到门外左右观望,确信无人,这才小心的合上书房的门窗。转身,压低了声音怒斥宋明成,“你不要命了,这话都敢说。隔墙有耳不知道吗?如果教人听了去,来日皇上苏醒,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我。”
    宋明成面上一紧,慌忙俯身作揖,“儿子知错。”
    “祸从口出,谨言慎行不知道吗?”宋久清疾步走回宋明成跟前,“如今毓亲王已经是储君太子,咱们是贵妃的娘家人,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落人手柄,否则一旦船反了,咱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个都跑不了。明白吗?”
    “儿子明白了!”宋明成垂眸,面色微白。
    教训完了儿子,宋久清才算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道,“明白就好!你身为南陵侯府世子,在这个时候别再出去花天酒地,好好待在家里。皇上病重,御医随时待命。宫里头的消息,贵妃随时会通知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早做准备。”
    “等到确定孟麟的去处,我们再下结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