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宋久清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儿子,“为父知道,上次宝香居一事,以及——”他顿了顿,眼底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愠色,“你想对付孟麟,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孟麟是孟行舟的儿子,你输给他,就等于为父输给了孟行舟。”
“为父也觉得面上无光,这笔账早晚得讨回来。不过,不急于一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必须忍耐,知道吗?”
宋明成点了点头,“儿子全凭父亲做主,这段时间,一定谨言慎行。”
“那就最好!”只要自己的败家子不出问题,宋久清觉得南陵侯府就没有什么能教人诟病的。他如今最不放心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恣意妄为惯了,平素没有约束,如今是非常时期,也不知他能否忍耐。
这个时候,就得看谁的耐心更好更持久。
宋明成心里想的却是,赶紧抓到孟麟的把柄,而后让整个丞相府,从此翻不了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久得连血液都开始沸腾。
孟麟不出所望,真的去了南抚镇。
有关于孟麟和沐王容景垣的事情,本来也有些街头巷闻,说是二人私交甚密。这沐王容景垣年岁渐长也未曾立妃,而孟麟比沐王还要大一些,竟也没有娶妻纳妾。说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