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刻意为之,那么他就没什么可说。也许连最后的愧疚,都不必浪费。
“在想什么?”孟麟问。
“没什么。”容景垣道,“你说你遇见了一个白衣女子,武功奇高?”
“何止武功奇高,脾气还特别臭。”可不是?一言不合就把人推下马背,这脾气算是女子中的翘楚了。
容景垣蹙眉望着他,“你身上的伤,也是她弄的?”
在自己那么多高手随侍的保护中,还输给一个女人,孟麟觉得自己的脸上挂不住。想了想便道,“就凭她,也能伤我吗?我这是为了来看你,一路颠簸,被马车颠的!”
容景垣笑得凉凉的,“原来如此。”
“我说,你能不能别拿这种表情看我?太假!装也装得像一点。”孟麟嗤鼻,徐徐起身,扶着腰朝容景垣走去,“你还真的在这里铸剑打铁?”
“我看上去,是在开玩笑吗?”容景垣反问。
孟麟长长吐出一口气,“大材小用。”
“只要用在刀刃上,就不算大材小用。”容景垣一次又一次的锤炼剑身,“一柄好剑的铸就,需要这么多重工艺,少一道都不行。锤炼的力度,少一分亦不可。”他望着孟麟,“我在这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