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回去吧!不要因为我,连累了你。”
“你连累我还少吗?”孟麟嘴角微微一抽,疼着呢!摔了两次马背,能不腰酸背痛吗?没摔出个脑部问题,已经是幸运了。
容景垣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该回去。我是罪人,你是朝廷命官之子,以前还可以来往。如今,身份有别,我的存在对所有人而言,都是致命的。不管是你还是四哥!”
孟麟似乎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换了话锋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死脑筋!人家姑娘为什么从京城一路追到南抚镇,你还在怀疑人家别有居心。我问你,如果一个女子连死都不怕,更不怕连累,不惜假死逃离,只愿追随你的脚步,是因为什么?因为人家姑娘喜欢你!笨!”
“什么?”容景垣蹙眉,有些仲怔。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就你这样的,活该一辈子打光棍,二十好几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蓦地,孟麟顿了顿,“不对,你好似尝过一次。”他忽然笑得贼贼的,“已经开荤了。”
容景垣面色一紧,“少胡说八道。”
孟麟继续道,“也不知人家姑娘,是不是瞎了眼,怎么都看上你这样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还是顾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