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抽…烟!”
看来不是语言障碍,齐子默第一次勉强听清他说话,声音粗制沙哑,就像抽黑了嗓子的老烟枪。
“我不会让人看见我不想让人看见的一面,就像我也有挫败的时候,而且不罕见。”
娃娃脸敏感地将头转了回去,可能是出于不想连累别人,更可能是想赶人,费力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跳下去的。”
齐子默扫了一眼他那瘦弱的手臂与条条擦伤的小腿,“你身体可不支持你的想法。”
再一次没了声响,齐子默很自然地向前走了两步,随意地趴在天台外墙上,“第一次来这里?”
“不是,来过几次了!”娃娃脸毫无波动地垂视着令人晕眩的地面,“这次只是来坐坐。”
“想必有事情发生。”
“我父母在首尔给我买了套房子,他们付了首付。”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并不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每个月需还的贷款很高,我走了就永远在他们身上背着了。”
人就是这么错综复杂,天经地义的爱可以成为负担,莫名其妙的理由却成了尽孝。
“我很想夸奖你一句大孝子,但是你坐着这上面跟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