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什么区别。”两者都没尽到他所谓的孝。
娃娃脸情绪明显有了起伏,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交错着。
“我在想。”
“然后想到了现在多少岁来着?你贵庚?”
双眼通红,细皮嫩肉的双拳假把式地紧紧捏起拳头,怒视着低声嘶吼:“在我这种废物上找成就感有意思吗?高高在上的齐理事?”
“没意思,而且浪费时间。”齐子默淡然地整理着自己的袖扣,“只是我昨天遇到了个挺搞笑的中年男人,他竟然傻乎乎地问我一个身体羸弱,骨瘦如柴,精神萎靡的家伙是否有可能成为一个职业球员。正常人能问出这种问题?所以我上来只是很好奇你可怜还是他更可怜?”
伪装的强硬盔甲破开也就一瞬间的事,乱糟糟的长发挡住了娃娃脸的部分情绪,闪过的泛红眼眶将他的软弱暴露无遗。
没了期待的人,正面引导与反激都是无用功,唯独仅剩下的愧疚可让其久久不能释怀。
不过他那侧脸的轮廓似曾相识。
“乌拉乌拉。”远方闪着警示灯的白色车辆疾驰而来。
“可怜虫,你又给人添麻烦了。想要苟活着,就要有苟活的觉悟,少无病呻吟些。”齐子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