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辉的情况怎么样了?”言易棱放下自己的衣服,慵懒靠在病床上,漫不经心问他。
艾贝尔还在想他的情况,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一直盯着病例上面的数据和分析,陷入沉思。
正好护士就是负责张润辉的,有空的时候再出来搭把手:“他醒了,由于您长期给他做肌肉a
摩,所以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要下来走路,还是需要复建。”
“你要去看他吗?”护士在他的面前倒是收敛不少,这也是他一直对张润辉好,才能让她刮目相看,而不是一种对上司的恐惧,是敬意,她在这里负责张润辉和言易棱都是需要保密的,不能让人知道,所以她在看到那些负面新闻的时候,不曾相信,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这样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
护士想了想,同情道:“醒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家属去看过他,一个人呆坐在病床上看着房门,就像在等谁一样,可谁都没有来。”
“嗯,他醒这件事情先不要让人知道,我后面会去看他的。”言易棱冷然,转向艾贝尔:“怎么样?我现在能下去吗?”
“艾贝尔?艾贝尔?”
“怎么了?”艾贝尔从病例上抬头,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