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多,伤口发炎引起的,淋雨又受了寒。
徐医生给唐惊程开了吊瓶和药。
唐惊程吃过药之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难得没做梦,一觉睡到黄昏,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静悄悄,冬日天又黑得比较早,外面已经黑乎乎一片了,只听到阿喜在楼下走来走去拖沓的脚步声。
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又来了,浑身没有力气,心内却烦躁如焚,好像自己被人遗弃在井底。
“醒了?”
唐惊程呼吸一紧,关略已经走到床边,替她开了灯,灯光温莹,他高大的身影刚好挡住光线,将唐惊程整个笼罩在里面。
刚好他手里又端着一杯水,热气将他俊冷的五官熏得柔和了许多。
不知为何,那一瞬唐惊程的眼睛就酸了,她忍不住将脸别过去。
“怎么了?肩膀还疼?”关略以为她这反应是因为伤口的缘故,可唐惊程急忙摇了摇头。
她能说吗?病人能不能有偶尔撒娇一次的权力?即使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并不在乎自己。
“我以为你又走了。”
唐惊程躺在床上回答,脸朝向关略,还用了一个“又”字。
关略端着茶杯的手指捏紧,真是够了,她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