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歇斯底里的闹呢,关略突然发现这女人安静说话的样子更让他心疼。
“没有,徐医生说你烧得太厉害,我今晚不走。”
“真的?”
“真的。”
唐惊程笑了笑,月牙一样的眼睛虚弱无力。
关略已经不敢再看她了,将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扶她起来。
“先把药吃了,退烧和消炎的。”
“好。”唐惊程习惯性地去伸右手接药,可一抬发现使不上劲,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关略立即坐到床边将药放到她左手,再端着水杯凑到她嘴边,扶住她的肩把药给她喂下去。
一切都做的默契而又自然,吃过药他也没松手,任由唐惊程斜着身子靠在他肩膀上。
晚风起,露台上的窗帘被风吹得当当响。
这感觉就像龙卷风刮过之后的海面,波涛汹涌都过去了,她闹过了,疼过了,也安静了。
“既然昨晚赶我走了,为什么今天又要把我接回来?”
关略舒口气,她还是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