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吃饭吗?”
关略不答,目光移到宁伯手中捧的花束上面:“刚叫人送来的?”
“是,花圃那边早晨剪的枝。”
“那你放下吧。”关略说完便低头继续抽烟,宁伯也看不出他这算什么心情,“好,那我先出去。”
宁伯将花放到床柜上,刚好瞥到那本杂志。
杂志上的照片太显眼了,宁伯也着实愣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
“九少爷,这是……”
“你也觉得很像?”
简直不可思议啊,宁伯不敢回答。
关略捏着烟抽一口,雾气蒙蒙,他勾起一侧唇翼:“可惜她不是,只是长得像而已。”
哎……宁伯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替关略关了门出去。
卧室里,尼古丁混着玫瑰的芬芳,玫瑰上还沾着清晨的露珠,一片欣欣向荣的模样。
自从唐惊程出事之后关略让宁伯每天给房间换一束新鲜的玫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变,这样就过来三年。
三年来玫瑰还是那么娇艳新鲜,可关略觉得自己越发往腐朽里活了。
他将手里半截烟支在烟缸上,从抽屉里掏出小刀来,沿着花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