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吃东西。
吃他做的南瓜豆腐,看在味道极好的份上,她告诫自己忍忍。忍忍他这些臭毛病。
沈春光吃完之后把碗丢下就上楼,在走廊上转了一圈,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去了关略的卧室。
他卧室的门关上,但没有上锁,沈春光轻轻推开进去,房间里面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没人,只从浴室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春光走过去,浴室门半开着,里面白亮的灯光透出来。
关略赤裸着上身坐在马桶盖上,正低头在撕身上缠的绷带和纱布,旁边放着药箱。
沈春光丝毫不意外。昨天在医院她刚醒的时候就跟他闹,闹着要往他身上摸。其实那时候她就已经摸到这些纱布和绷带了。
她也清楚这男人不喜欢把伤口露给别人看。
他想藏着。她便配合他假装不知道,可是现在浴室里灯光敞亮,关略撕下来的纱布上还沾着干涸的血,一条条皮肉外翻的伤口直接露了出来。
从沈春光掉进河里到现在也有两天了,他也一直没时间去把伤口好好处理一下,灯光下显得就特别狰狞。
沈春光捏了捏拳心,她其实有时候真的看不懂这个男人。
他对她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