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瘸了,我想是练针练的,针眼处受风了,所以就彻底打消了回老家的想法,打车回了顺口,想的也挺多,回老家我要是练针太不方便,也怕家人说我是在做无用功,还是揣着风险的无用功。
……
嘴里喝出口气,看着小腿上的长针自己用本子继续做着记录,每个穴,起什么作用,怎么测量,下针多少,施针者什么感觉都要记录好,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可就是想做,干等,终究不安。
一月末过得年,我这腿三月份才算是差不多点,因为每晚都扎,恢复的就慢,好在走路看不太出来,就是自己感觉有些木,麻涨涨的,拖着两条半残不残的腿我也没办法接一些上蹿下跳的大活,正好就趁着这个机会和雷叔经常去看看地。
一来二去的,看完地我入眼了就会和雷叔一起去些拍卖会,最初的几次我不懂这个流程,只是知道这地要被拍了,雷叔会和我说些他的开发方案,市场定位,日后规划。
这些东西谁刚接触都是门外汉,但我觉得新鲜,就喜欢学,他讲我就听,拍卖会我就跟去凑热闹,头两次我都一言不发,就看,听,自己做着记录,摸出门道后我会一声不吭的坐在雷叔旁边,手指示意他持续竞价还是适时收敛,只要我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