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他有个毛病就是过年就闭关,关门不在迎客,要清净,我也学的七七八八,正好告辞。
临走前他给了我一本他自己手画的穴位针刺书,说是让我自己看,主要针对的就是我学的这套针法,东西很让我感动,我知道他这是为了我自己鼓捣出来的,简单易懂好上手,当然了,话说的还是很难听,“虎丫头,还是那句,扎死扎残了都跟我没关系,你也不是我徒弟!”
我嘴里应着,装好书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老爷子,您当初为什么就会留我了呢,我也没站到一个月啊。”
他笑了一声,转身背对着我挥手,:“站一个月那个赶上的是夏天,谁像你这么不要命了!”
我抿着嘴角笑笑,目送着他进门,“老爷子,等我丈夫孩子回来我们一起来看您!”
“赶紧走吧!你都够我烦了!!”
他关紧了房门,待我转身时他突然又探出了头,“哎!以后把孩子领来我瞧一眼也行!聪明的话我收个徒!”
我点头答应,背着包踩着雪自己下山,走到一半儿看到上来接我的廖大师,正好他就给我送到了哈市,坐飞机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下山路走多了,雪还厚有些着凉,这腿一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