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连城都没绕出去,饥肠辘辘的情况下只好向肚子屈服,耷拉着脑袋回家去。才进小区就看见刁晨蹲在路灯底下跟老头们下象棋,不免一阵欢喜,待会儿央他送我回家,妈妈就不会教训我了。他见我马上就过来了,满脸是笑地打趣道:“你怎么就回来了,都怪我不好,要是把指南针借给你,那你不就能演《布小旅漂流记》了吗?真对不住,害你灰溜溜地回来了。”那欠揍的表情要是换在游戏里,铁定是一个甩狙的命。
白他一眼,随便扯了个慌:“放你的惊天动地五彩荧光电缆屁,我是考察去了,自然课要交作业的。”
“哟,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实践派的科学家。”他点点头,“看来我猜的不错,你妈问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说的。”
“怎么说的?”这事太重要了。
“我说……”他故意卖关子,听得我心焦不已,他随即拖长声音说:“我说你……做课外活动去了。”
拍拍我的小心肝儿,可禁不起这么吓。果然,他把我领回去的时候,两家大人正凑台子打麻将,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离家出走的事情。我围着麻将桌左瞧瞧右瞧瞧,合着我这出戏是白演了?费了半天劲儿连个镜头都没带到!还不如妈妈揪着我凑一顿,至少过后肯定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