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丢脸和丢人哪个好?”
默默点头,这里的丢人是有深意的,可以失足但坚决不能失身呐。心里莫名有些感激刁晨,可是人家都没给我台阶下,我难道自己跳楼吗?古今中外的神仙们,给我一面二四墙吧!
我们和所有二逼青年一样,立在女生院外供人瞻仰,不知不觉天都黑了。肚子咕咕直叫,董拙依旧不见人影,心里七上八下,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握着个手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会来了。”
“谁说的!”被戳中心事的人总是有非常态的敏感,连回嘴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要来早就来了,走吧。”刁晨说着把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我身上,我倔强地扭着身子:“谁要你可怜了?”他扳着我的肩膀,逼我直视他的眼睛,坚定的,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跟-我-走。”
几乎是被他拖上车的,仍旧不甘心地给董拙打电话,每次到最后都只听见忙音,终于死心了。刁晨把车停在食府门口,泊车小弟笑脸迎人走过来,我却反悔了:“去你家,我要吃火锅。”
“现在?”
“嗯。”
他没有犹豫,发动车子朝超市去了。经过酒水专区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偷偷塞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