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在购物车里,结账时他也没说什么,刷过卡领着我回家去了。把董拙的吉他放进储藏室,轻轻关上门,心情却越发沉重。
热气腾腾的火锅霎时让没什么人气的屋子暖和了不少,我开了酒,他知情识趣地找来杯子,怕我眼大肚小,抢过酒瓶亲自倒酒。我端着酒杯问:“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家吃火锅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往锅里放菜,我说:“要是在外面喝醉了,多丢人!”
“难道在我这儿就不丢人了?”
喝了一大口酒,眼泪都快呛出来了,十分爷们儿地抹抹嘴说道:“我在你面前丢人也不是一两次了。”心里猛地一咯噔,坦言道:“也因为这个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咱俩太熟了。”
他夹着菜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嘴角勉强动了动,终究还是没笑出来,只是用筷子在锅里搅了搅,把烫好的牛肉夹到我碗里,悉心说:“烫。”
干喝多没劲,总要有点佐酒的段子,忽然想起一段往事,反正我什么样他是知道的,索性来个大起底好了。我晃着脑袋说:“不记得是高中还是初中了,有天我在放学的路上遇到个邋里邋遢的老头,长头发和迪克牛仔有一拼,他从校门一路跟我到小巷子,鬼鬼祟祟的样子有点恐怖,我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