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听了不时候阿乔的事情,渐渐对她有了改观,之前是有点小小的嫉妒,她能几年如一日陪伴在董拙左右,和他同甘苦共患难,脸挨饿受冻都是幸福,而我却没有。可是现在平白多了些钦佩,虽然他们不承认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若非她对董拙有情,就没什么理由能成为精神支柱,驱使她心甘情愿做那么多,并不是每个女子都有那种勇气为爱豁出去。
看我恹恹地沉默了好几天,罗苏便开始旁敲侧击,追问我和董拙见面的细节,在她的疲劳轰炸之下,终于把董拙所说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没想到她十分惊讶,目瞪口呆地说:“你真傻。”
“嗯?”扭头看看她,问:“你不觉得阿乔才傻吗?连我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看得出她很喜欢董拙,可到了最后都没能表明心迹,白白演了出红颜薄命。”最近连连叹息,不知不觉竟成了习惯。
“所以才说你傻。”罗苏很少这样严肃地说一件事,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甚是惋惜地说:“连你自己都想得通是怎么回事,难道董拙一个当事人,一个大活人就没有感受?如果他对阿乔没意思,怎么可能心安理得接受阿乔为他做那么多事?你呢,还巴巴的凑上去,你不傻谁傻?”
罗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