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就没了。”有人轻叹一声,旁边坐着的老妇人马上就应声哭了起来,站在门口的女子赶忙过去搀扶她,劝慰道:“妈,别难过了,小乔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得安心?”
老妇人越哭越收不住,扑在阿乔姐姐怀里泣不成声,旁边的人也过来帮忙开解,可是老妇人就是充耳不闻,断断续续地说:“大乔……你妹妹……离家出走……没想到回来……已经是冷冰冰……的尸体,大乔,你让我……怎么好过……”旁人听了便不知道怎么开口,连带着大乔也哭了起来。人家常说最痛苦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好端端一个姑娘被人给拐走了,几年之后不仅没觉醒,反倒把命都给豁出去了,就算之前闹得再僵,此刻也是不甘心的。难怪董拙不敢进来,连我都不敢多待。
“她怎么样了?”董拙见我出来,忙起身问我,我支支吾吾撒谎说:“很好,很安详。”
“可我听见里面有人哭得很大声。”他走着眉头,不时朝里面张望,甚是担忧。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拖着他离开,要是再不走,搞不好人家出来看见他,非要他一命赔一命不可。要是换做我爸妈,恐怕他早就给我殉葬去了。
把董拙送回九号仓库,忽然觉得很累,打了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