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董拙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我就来气:“就那样呗。”
“我听关宇说他通过了初赛,从复赛开始就要在电视上直播。”他打住话头,斜眼瞥瞥我,又说:“关宇给了几张入场券,既然你不去,那我只好拿去做人情了。”
“谁说我不去!”飞快伸出手:“票呢?给我!”
他默默点点头,拂去之前的和颜悦色,说道:“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放不下。”
合着闹半天是耍我来着,愤愤起身要走,他在后面叫住我:“你要去只管找关宇,他有办法。”顿了顿,缓和口气又说:“还有,谢谢你来看我。”
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心里憋闷得难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需要这样客气了?客气得让我浑身不舒服。